著名书法家张伟《两步斋印稿》近日出版发行

2019-07-02 17:03   来源: 九州体育 手机看新闻 九州体育 半岛都市报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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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著名书法家张伟先生的《两步斋印稿》,近日由青岛出版社出版发行。

  张伟,字绩之,别署两步斋主、金湖草堂,祖籍山东潍县。1957年生于青岛。现为中国书法家协会会员,山东省书法家协会顾问、山东印社副社长、青岛市书法家协会名誉主席。曾任山东省文联委员、青岛市书法家协会副主席兼秘书长(驻会)、青岛市文联秘书长,青岛市政协九、十、十一届委员。

  山东省泰山文艺奖、山东省第三届书法篆刻展、山东省第二届篆刻展评委。

  张伟先生在青岛市书协驻会二十余年,为青岛市书法篆刻事业的发展和协会的组织建设倾注了大量的精力。工作之余,他潜心研习篆刻艺术,尝问道于苏白先生及诸多师友。其印作根植传统,涉猎诸家,浑朴典雅,构思精妙,用刀沉着,不逐时风,深得同道的一致好评。

  此篆刻集收录了他各时期的印作247方,较全面地展现了张伟的篆刻风貌和艺术水平,也必将为岛城的书法篆刻届留下清清晰晰的印记。

  前言

  乙丑冬至,山东印社在济南召开社委会。正红兄提议,以『山东印风』为题,每人出本篆刻集,一来为山东印社成立十周年增些内容,二来印社同道也可整体地展示一下创作情况。此举立即得到大家的认同。

  在回青的路上,气温骤降,风雪交加。踏着吱吱作响的积雪,思及这几十年我对书法篆刻的研习之路,不由生出些感慨。

  记得在一九七五年,我刚拜蔡省庐先生为师学习书法。那时对篆刻的印象甚是模糊。在赴苏州旅游时,我于沧浪亭边的一个小店里,花一角钱,买下两块小小的寿山石章。那印底已被磨掉,显然是『文革』时留下的旧物。回青后以刻蜡板的铁笔,抠了一方名印,这就是我『刻』的第一方印。从此,我对篆刻有了些兴趣,陆续开始为其用心,偶刻几方章,便请苏白先生及同好们指点一下。苏白先生为人真率,于印于事分析得鞭辟入里,使我获益良多。只是那时刻印与学书法相比,所用功夫差别甚大。直到一九八五年,山东书法家协会在青岛黄海饭店举办了一次现场刻印评选,我纔得以聆听了蒋维崧先生的讲座,认识了山东篆刻界的诸多同道,学习方纔自觉起来。

  不入其道,不知其难。一旦置身于印章的浩瀚之海,纔知道要学好游泳是一件多么难的事。『秦汉玺印古朴典雅,后学芸芸,多宗其脉,悟其神,仿其意,临其形,然师古不泥,刻意出新者,寥若晨星,足见斯事之难也。』这正是我当时的由衷之叹。

  一九九四年,我被调入青岛市文联,分管书法协会的工作。事务日渐繁杂,印也刻得少了。因为一向懒散的我,有时随意奏刀,刻就送人,连印蜕也没留,这实不足训。念及自身所好和从事的工作,深知书法篆刻将伴我一生,随意如此,这确又不是件小事了。这次出版篆刻集,翻捡过去的印章,实在找不出几方满意的。但觉所刻之印,石材质朴,印风平实,虽缺乏神思佳构之妙,卻少了哗众取宠之嫌。如果不是印社举倡,我这些印,也难以不揣浅陋,集结成册,以呈方家赐教。

  『水魄山魂聚此岩,声徊旷古撼黔天。我思溯水云边去,且挽清风看大千。』拙作《黄果树观瀑》是写了我的一种心境,而这抑或不是一种艺术上的奢求呢?不管怎样,艺术的创作是要给人们看的,而人们希望看到的是美的东西;我知道篆刻艺术是美的,而这本篆刻集里的印并不完美,这正是我要为之汗颜、为之努力的。

  我真诚地感谢我的家人和在各方面给我关心帮助的同道、朋友。

  乙丑夏月张伟于两步斋

  后记

  从乙丑年到己亥年,整整过去了十年,出一本篆刻小册子竟延宕如此之久,这是我没想到的。

  其实,原设计早已定稿,光盘也送至省某出版社。可由于诸家繁冗之事,所以一直没有候齐,事情便搁置了下来,乃至后来连光盘也找不到了。好在翰墨杰人设计公司还有存档,所以我借给儿子出诗集的机会,对原设计重新整理,补充了几方新印,但仍基本保持原貌,也算是对过去的一种记忆。

  学习篆刻,全凭自己的一种喜好,而这种自然的驱向,似乎与人们生活的原本意义更为贴近。以中国传统的文化艺术来怡养生命,陶冶气质,结缘同道,回归自我,真是件惬意之事。而浸淫其中,体悟『知之者不如好之者,好之者不如乐之者』的妙境,让多绪的意念,在自然而然中衍生、散发、凝练、成熟,这个过程也是一种人和之美。

  过去上学时,老师常以拿破仑『不想当将军的士兵不是好士兵』这句话来激我们。而现在,这句话被演绎出很多版本。其实人的天资、境况、学养、机遇充满变数,岂是一句『志存高远』『取法乎上』即可解决的?能成为一代大家,引领艺坛当可倾叹;而自得其所、乐而忘忧亦可自安。然人一生想成就前者的,在煌煌的理论招摇下,似乎越来越多;而难得自知,甘为人后者,似乎越来越少了。

  现在我们要学的东西很多,也很累,甚至连许多生活的基本用品也得学会辨伪存真,因为有关部门已解决不了太多的假冒伪劣问题。累及篆刻,让我想起来楚生先生的一句话:『刻印之难,岂但局外人莫辨高下,即治印里手,亦多不懂印之高下优劣。』每思至此,心里总是惴惴的。

  其实,理论越深奥,越让人们糊涂。理论越简单,道理越明白。所谓大道至简,当蕴此意。好在当你的作品真是个人情感和审美理念的原本表述时,就会淡于外界对你的评说,也让创作似乎有了一份定力。

  写到这里,想起儿子『印』为题写的一首小诗:『你一直反对着这个世界,直到你满身鲜血,吻上白色的纸,世界纔看清你正直的背影,没有人注意到,世界也反对着。』

  想做自己而又能做自己,这乃是精神与社会的一种契合,虽大不及彼,而小至篆刻,未必不是件幸事。

  此时没有喧哗,正可以缓缓地走过。

  二〇一八年八月一日于两步斋

  

绩之印拓欣赏



  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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